“没有人了吗?这群家伙还真的放心这里…不过也是,这样的地方就算是任何人也都不会出现了。”
该用什么来形容?
尤歌想到了当初在疫山城峰殿内灰王那意味深长的表情,那一瞬间他认知之中的无光壶地再次打开了一个新的境界,而这格鲁、这终末之地的存在也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。
爱如瘟疫,哀伤之后存在的共情,所带来的无限的慈爱,
“看起来,在外界触及根脉的事情,就是在脱离无光壶地一般,没有任何的协商余地,若是我继续下去,恐怕面临的就是死亡了。”,思考着如何消除自己的根脉上的属性展现,尤歌再没有继续感受到那种恐惧之后,心中也放松了下来。
“人都是有私心的,他也不例外,他是王,也是你们的父亲,也是阿斯加德的支柱。但是他不是你,你可以为他活着,但是他不会为你活着。他想的永远都是阿斯加德和他的儿子!”
“到底是谁?这样的伟力,似乎有些和灰王有些异曲同工之妙!”
“荒是不是去了外世界。”
“这是发条中心的制式驻守型防御守卫,只有在敌人出现后,进行紧急防御,最大的难题就是他们会以包围的形式进行紧急式自毁。”
这一瞬间的危机,终于让异类代表认清了现状,这绝对是要彻底赶尽杀绝,为什么人类就不能好好的听从他们的意见,自由之下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区别?
“你们可都加油点,一个城外的艾琳,一个城内的阿克曼,就看你们的了。”
“这就是时间和命运的感觉?果然是这样...”
“呵呵呵,毁灭权,是需要您自己去施行的毁灭权吧?”,似乎并不意外,教徒们对于大角鼠的话语甚至都没有这毁灭感来的更加具有压力。
索菲亚本来只是想借势明哲保身,但是现在的她发现了更加有趣的事情,
时间线的流逝势必代表着一种固有的设定,当即就可以猜想谁愿意自己的未来被固定、设定。王者级别的存在以及不在乎时间线,甚至他们的在OAA的入侵时刻都被无光壶地完全的稳定下来,可是这群王者级别以下的一个个的都没有,他们被时间线设定的时候,深空之中的那位直接扑下了手掌,王城范围内的时间线全部被抽离,整个时间线的流逝就像是被咬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。
“汝将头颅摆好,吾来取了。”